惑星

飄蕩在迷惑之間,迷失過,失落過。那一抹星塵,掠過,散落。星會隕歿,星會閃,在那陰霾的盡頭,還是默然的閃爍著。

May 04, 2007

Crossing Border

早上,當巴士衝著隊道而去時,突然想起坦桑尼亞的陸路口岸來。
沒有留下任何照片,但那相關的片段偏偏就在腦海裡浮現。

那年不過廿五歲,對世界知之甚少,竟然跟阿尾想到要到非洲去。
今天回想起來,也許那時太年青了,更重要是太無知了。
心裡只有現場版的 National Geographic,卻忘了動物以外的一切。

Crossing border 其實是很有趣的事,可惜近年旅行都沒有試過。

從來都是大白痴的我們離開 Nairobi 後,便以為自己在乘校車,
只顧看風景,早忘了人家是不同的國家,我們是要出入境的。

從肯亞進入坦桑尼亞,shuttle bus 在 Namanga border 停下來。
我們根本就不知就裡,都不知自己在做什麼,盲目的跟其他乘客下車。

車子停下的地方,有幾個泥屋,屋子和車子附近有很多在做販賣的人。
賣生果,賣木刻,賣飲品的...男人,女人,小孩,跟市集沒兩樣。

一如以往,我們選一個認得的乘客,然後跟著他。他排隊,我們也排隊。
進了其中一個泥屋以後,見人人都拿著自己的護照,我們也把自己的掏出。
看看貼在板上的紙張,說東非三國的國民不用簽證,才知我們正在口岸裡。

原來,那幾個泥屋分別是肯亞和坦桑尼亞的口岸管制和海關。
有人從坦桑尼亞來,也有人到坦桑尼亞去,我們不要跟了錯的人。

確認了坦桑尼亞的泥屋後,在門口不遠處,有一張餐桌般大小的木桌子,
我們在那兒放下我們的大背囊,就跟著其他排隊的人。
其實我們是不用簽證的,但當所有人都拿著表格時,信心不禁開始動搖。

記得接待我的是位很強壯的女士,她看看我的護照,翻翻她的文件;
然後,微笑著點點頭,再繼續她的工序。
那身體語言實在太好,令我十分放心。

離開泥屋時,想取回大背囊,卻發現它已安坐地上,身上多了粉筆痕...
原來,那木桌就是海關工作的地方,粉筆是 examined 的標記。

東非,除了動物以外,應該有更多讓人細味的事情和畫面。
那時候沒好好的感受和記著,我想,我又浪費了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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