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書
情書,是個最好玩的玩兒。
在那張狂的日子,筆下既是由衷,亦是浮誇,誰個會理會那真與假。後來,日子趨於平淡,文字繪圖都失去了玩味。那斑斕的,不傷神,卻是黯然。
從前橙色的,從尼泊爾來的信封,帶點微黃,有點褪色。我記得,它載過一封平凡的信,只是我硬要稱它為情書。內容,真的忘了,可能是幾句笑語,兩句家書的陳述。至於那飄然而至的明信片,亦由尼泊爾開始,止於那撒哈拉的荒漠,又或是約克教堂外的草地上。
年初的四國火車上,放著一兩張麵包超人的明信片。車窗外的雪花,映襯著大步危車站的寧靜。對望著車窗中的人兒,想過要寫一張沒有地址的明信片。筆珠轉,腦袋在轉,三個多小時的車程,卻原來容不下片言隻語。
曾以為那會是千言萬語,誰又想到,那逾千的日子裡,更多的萬語千言,還是會日復日的,一一被掏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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